有不少混乱之处,但是目的达到了。他基本了解了幽若云的生活状况,只要不出意外,过几年她成为一位知名的琴师,这个可能性已经变得非常大。
秦嫣想到今日他的这番作为,若她真的是幽若云,可谓从此高枕无忧,可以很有尊严地在敦煌生活。她觉得自己应该正式地感谢一下他。便转身对着他,行了个大礼:“多谢郎君今日的围护之恩。”
翟容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受了她的礼:“不必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问她:“以后你出息了,我来听你弹曲,你还是要一首曲子两车丝绢?”
秦嫣道:“自然是会便宜一些。”
“便宜多少?”
“不要钱!”
翟容笑了,目光看向那夜空高处:“还是一曲两车丝绢罢。”
秦嫣想他是真不在乎这个价格:“那就谢谢郎君了,却之不恭。”
翟容说:“那是,这样才能将的曲子价格炒上去啊。”
秦嫣辨别了一番味道,方辨出他的意思:“你是说我根本不可能将曲子卖到这个价格,还要你来捧场才行?”
翟容笑而不语。
“看不起人!”秦嫣扯着鲤鱼灯笼垂下的丝绦。
“你真有决心赚到这个钱?”
“那还用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