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两只沉重的包袱放在他身边。那所谓的“包袱”是由乱七八糟的衣服裹出来的,估计她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郎君,你怎么不搭理我?”她拱拱他。
翟容不得不跟她说话,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从边上爬上来的。”秦嫣坐到他身边,发现他脸色很差。两条腿随意散敞着,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她将两个包袱挪得并排整齐。
看见二郎主肩头衣服破了,掏出针线道:“我帮你补一下?”身为女响马,时常滚刀口,针线不能少。
翟容避开她的手指:“我不是让你回敦煌了?”
“你不是让我跟你剿匪吗?”秦嫣手脚麻利地将他衣服补着,嘴呶一呶城下道,“那些图桑人不是假装是响马?”
翟容还想说什么,因硬抗了两个高手,他伤得不轻,一阵带着血腥气的咳嗽从胸腔涌上来。他横忍竖忍,还是咳得吐了血。幸而衣服是黑色的,还不显。只是脸色越发苍白,虚弱地靠在土墙上。
秦嫣只看了他一眼,没流露出很担忧的神态,战斗受伤对她而言也是常事,不死就好。她扯断手中的线头,重新收好针线包。
陈蓥见莫名其妙多出个人 ,其他人受伤太重,暂时没有人站起来问询这个姑娘。他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