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所知也仅仅只是表象。如果他自己在西域呆得更长久一些,迟早也会知道的。因此就让她停下来了。
他雇的屋子很小,黄泥夯墙,白色的桦木为窗。家具陈旧而蹙小,除了做事用的案桌,只有一张根根木条都快散架的矮床。秦嫣歪在案桌边,撑着下巴看翟容收拾着。
翟容将案桌上都整理完毕,看着矮床上空着,问秦嫣睡不睡?
秦嫣说:“这床一看就不靠谱,软软的快塌了吧?”秦嫣觉得案桌还挺宽大,又被他收拾干净了,自己将鞋子脱去,在案桌上躺下:“我觉得此处更舒服。”
翟容道:“我来试试看。”便跨上了那张床榻。
他人高身重,可怜那家具一阵吱吱呀呀呻叫,秦嫣紧张观望着,提醒道:“床要塌了!”兴许是将对方当作自己男人了,她一点也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一张破床。
翟容侧耳听了听:“不会,挺牢固的。”
“若若,你困不困?”翟容道,“床挺好,你要不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