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背上一凉,眼前发黑。
他讪讪然,放开按着秦嫣肩膀的手:“长清先生?”
长清冷漠地挺直了脊背,端坐在被褥之中。
四周如此多的商客、脚夫、赶路者,不问场合地便猴形急色,上来强行激吻自己的妹妹,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原谅!他看到,翟容的手还伸在秦嫣的衣领之中。好端端一个妹子,转瞬之间便被弄得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这是什么?
这是衣冠禽兽!!!
长清含着怒气:“郎君,你的手。”
秦嫣涨红着脸,将他的手从自己胸前推出去。
翟容将手从秦嫣衣领里退出来,秦嫣连忙自己拉好衣襟,裹起毛毯靠墙坐好。
翟容早已知道,长清身上有重大残疾,否则扎合谷是不会容许他这样一个成年男子在暗处窥伺的。两年前,因为出于敬重,他没有细问长清的残疾在何处,秦嫣也疏忽了。此刻他闹了这么一场笑话,略微惊了一下,也就接受了。坐在被褥、毛毯间给长清行了一礼:“先生好。”只是方才之事过于潦草混乱,不知长清会心中如何想他,未免有些虚慌。
此处大堂足有八/九十人之多,长清也不便发作,声音威严道:“两个人,都给我睡觉去!”
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