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清楚。
无论他们两人相隔多远,于大是大非上,他们向来彼此心意相通。
翟容笑了笑,捋捋自己微湿漆亮的头发:“师叔、兄长,我挑的媳妇,很合你们心意吧?”
翟羽和洪远孤都没有说话,半晌,洪师叔道:“宜郎,我徒弟你要好好护着。你要弄丢这个孩子,不要再回北海门见我。”
“师侄明白。”翟容一躬身:“那,明日的婚仪要全部拜托兄长了。”
“你放心。”翟羽说。
翟容向众人行个礼,拉起秦嫣的手:“时辰不早了,我们要去睡觉了。若若,你跟你师父、两位兄长,还有齐娘子道个别。我们回屋去。”
“诶?”秦嫣看着他握紧自己手腕的铁指,又要一起睡?不是不能再亲热的啊。齐娘子方才也警告过她了,避子汤不是可以当酪浆喝的。在她耳边低语,提醒她要留神自己的身子,莫一时糊涂,铸成错误。
翟容用力捏紧她的手腕,直到将她捏得生疼也没松手,对长辈们道:“你们放心,我有分寸的。”
洪远孤对翟羽和长清轻轻颔首:“宜郎是个知道轻重的好孩子,让他们去吧。”
长清手中合十,心胸翻涌不住。本想再跟嫣儿说几句体己话,可是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