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遥遥一抱拳。翟容也抱一抱拳。
牧刀人一死,刀奴们又无法通过军衣掩藏身形,军营里的这场潜伏偷袭很快就被镇压了下来。
军营的另一面,阿束难也被鲁将军大刀一挥,砍下了马背。他所带来的那些上马为军卒,下马为牧民的族人,都被砍的砍,捆的捆。
卢五郎几拳头便将已经受伤的阿束难打得满嘴满脸都是血。一上战场没有人会心慈手软。将他绳捆索绑,和鲁言修将军一起,把阿束难带到了秦都督和徐高将军所在的中军大帐之处。
因为此人的夜袭,加之星芒教徒的潜伏刺杀,折损了好几百个精兵。尤其是那些被星芒教徒换了衣衫的军卒,是躺在军帐中,整什整什地割断了喉咙。
徐高走上前去,一把捏开阿束难的嘴:“你为何要偷袭唐国军营?”
阿束难一张脸难看之极:“嗬……嗬……”仔细看去,他的舌头竟然已经被全部切掉了。断口红肿但是却并没有溃烂,应该是敷过药物的。这些大漠上的牧民大多并没有文字,除去了舌头,就几乎无法交流了。
他带来的牧民们哭嚎起来:“族长说,我们不过来,我们的女人和孩子都会死!族长,你答应我们会打赢这一仗,就像你以前带我们打过的所有仗!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