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好听的话。”翟容的手指轻轻抹揉着她的嘴唇,“这辈子只许跟我好,只许说好听的话给我一个人听!”
他毕竟始终是个头脑清晰冷静的男人,哪怕在意乱情迷之时也不例外,非常合理地补充道,“你阿父和兄长除外!”
“我什么时候跟旁人说话了?”
“居然忘记了?”翟容生气,手握住她的柔软处,“在大军帐里,你与那卢五郎说得那般热闹!”
秦嫣被他的五指一阵揉搓,眼前全是桃花色。
不过,她听明白了:夫君因为自己方才与卢五郎多说了几句话,又在闹着喝醋呢。
这郎君实在也忒小气了!
她道:“你这般小、小气……以后,你若是跟旁的女人有、有沾染,我一定也要这般小气!”
“我怎么会去碰旁的女人?”翟容稍一用力,便将她搓得口中嘤嘤碎碎,哼唧个不住。看她如此不耐搓弄,激得他体内阵阵搏动:“快些,先应了再说。”
“嗯嗯,可以可以!”秦嫣揽住他的脖颈,“生生世世只喜欢你。”
“这句听着不错。”翟容的笑容,好似暖风过春水。
秦嫣没有为自己夫君的美色所迷惑,再度提醒他:“你说好教我应敌的,只教了一半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