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的本事,油腔滑调地笑道:“他那是妒嫉,恨不得把小纪哥哥早早许配了人家。”
“这扯到哪里去了?”聂司河摇头。
“召哥说过,小纪从小就比宜郎讨女孩子欢喜。他那个媳妇……”崔瑾之说,“如果当年在敦煌,小纪没去长安,同时遇到的话,小纪温柔又英俊,说不定就没他份了。召哥说,宜郎妒嫉小纪妒嫉得不得了,还说过,他媳妇没给他生儿子前,不让媳妇见小纪。”
“为了个女人,至于这么计较吗?”聂司河摇头,“那姑娘看起来平平无奇。”
“你可别这么说,召哥也说过他龟毛得不像杨家生出的孩子,被揍了一顿。”崔瑾之道。他笑得一双细长的眼睛弯起,“美男计?小纪哥哥会什么美男计?”
聂司河望着他:“二十七郎,你想干什么?”
崔瑾之将手边的一张面具戴起:“胭脂快来了,让我来施展真正的美男计!”
聂司河笑骂:“浮夸!杨召如今被家里订了亲事,都稳重不少了,你怎么不学着点?”
“召哥就踏实做他的裴家女婿吧。如今是我崔瑾之的光辉岁月了!”崔瑾之摸着自己的手臂肌肉,什么时候也去纹个身?
聂司河收起手里的“照夜珠”,这是当年翟容和关客鹭他们在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