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草场上退让了无数步,从两年前那场巨大的雪灾使得部落失去了大量财物和壮实的生命之后,他们一直在这个大漠中腾挪转退,试图寻找到一点生机。他们不愿为奴,他们想作为一个自由的部落,在金娑草场上放羊牧马,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今天,他们退无可退了,那就不再退让!
要么我死,要么你亡!
这是他们年轻汗王在命令众人出发赶奔大树山口之前,对众人说的话。
生在一起,死在一处!这是每个处月战士离开自己的亲人,站到他们面前去为亲人们遮挡风雨时,双方在心中默默立下的誓言。
正在所有人都抱着必死的沉闷之情时,一阵悦耳的琵琶声割破北风,进入众人的耳朵。
白马翩然中,娜慕斯袅然来到了阵前。
大树山口的一处山崖上,翟容手中托了一把承启阁特制的“千里镜”,看着下面远方即将开战之处。
“小纪,”翟容诧异地看着娜慕斯的琵琶,“阵师吗?这个女人是阵师?可是,琵琶音量有限,指挥数个武人的小阵是可以的,指挥军队作战?这怎么可能?”
他想起夕照城下,若若击鼓破阵师的事情。若若自小受长清阵师的训练,天时地利时,可以造成一些破坏。但是,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