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出其不意,令葛萨部落吃了一点小亏。”翟容从水池边拿起自己的面甲,“嗒”的一声轻响扣住自己的面容, “我很想看看,这些波斯人为何要呆在一个数月之内就会灭族的部落里。”他问小纪:“小纪,方才你站得近,可看得出那女子是否波斯人?”他说,“这公主,我在木那塔镇见过她,难道,那时候她就与处月汗王有情意了?”
“眼眸的蓝色十分纯正,应当是波斯王族的血统。”小纪道。
翟容隔着面具笑道:“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意思?鹿荻汗王不依靠高昌,让我白白送了他们一个玉簪。难道是因为攀上了波斯人的‘高枝’?”
小纪道:“你又在挖苦别人。波斯人自己都是亡国之民,谈得上什么高枝?”
“我们去看看,这几个波斯人到底是不是高枝?”翟容拉转马头,“他们处月部只有几百精壮了,这一回能保住性命,我算他们有本事。”他偏腿骑上骏马:“我记得,时罗漫山三个部落这几天会有个宴会。我想,处罗部和葛萨部,多半会将这一次做成鹿荻的‘鸿门宴’。”
小纪也骑上马背,与他并辔,口中说:“双方都撕破脸皮到这一步了,布陆孤鹿荻怎么可能去?”
“他肯定得去,”翟容说,“时罗漫山的三部王姓在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