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骑。那匹马……嗯,大黑鸟闷闷地想,长得没自己神骏,腿也没自己长,脸倒是长得跟驴子似的……只不过那身暗银甲比较唬人……哼!有钱了不起?!大黑鸟郁闷地想:自己这几个月都没去做种马,白小飞敢去勾三搭四,它肯定……哼!
其实,鹿荻这阵子没让大黑鸟做种马,是想着让大黑鸟和白小飞生出特别出色的小马驹来。这两匹马是同一品种的洼池神马血统,鹿荻期望能够改善部落的马群品质。大黑鸟则觉得自己做了极大的奉献,死死盯着白小飞,怕它被那包着银甲的蠢货黑马拐带了去。
翟容的黑马瞟了大黑鸟一眼,见它一副“马”视眈眈的模样,高傲地扭过头:种马……一大把年纪还没有被骟掉的马还上啥子战场?精力完全分散了,根本没前途啊。大黑鸟此时也看清,对方原来是匹骟马,亦是心中一乐,紧绷的心弦大为松弛。
此两匹马互相鄙视对方的情形,就如同金娑草场每年三月时牧人们都会发生的一幕:大太阳底下,光着膀子的牧人陡然遇到一穿棉衣的牧人,两人擦肩而过,各在心中说一句:有病吗?穿那么多(少)。
马与马之间的小心思不断,人可没留意他们。
秦嫣已经蹲在霍勒大师面前了,她轻声道:“霍勒大师?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