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他轻轻低下头,稍微回了一点身。若若这个举动提醒了他,他重新回过头对着麴鸿都道:“公主,这位是我娘子。”
麴鸿都手中的烛台仿佛抖动了一下:“你……你娘子……不是……”
翟容反手将秦嫣推进寝宫中,道:“落柯马上过来了,你拿了药就回凤嘉宫去。”自己也随之跟着进了殿室,黑檀宫门哐啷一声关住。
门一关上,翟容靠在门口喘气,秦嫣松开手:“你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翟容道,“躺一会儿就行了。”方才虽然几个人都说话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平稳,可是每个人心中的冲击绝对不会少。翟容觉得自己一阵阵难受。走到卧榻上,自己躺下来。
秦嫣跟过去:“你怎么了?”
“……”翟容弯着腰,不想说话。
秦嫣回身点了个青铜错银的夔形小烛台,将灯光挪到他的面前。褪去了方才被她搓揉出来的血色,他的脸上显得尤其苍白。他横卧在金绕银盘的卷枝牡丹纹样垫褥上,整个人都好似很无力的样子。
“很难受吗?”
“有时候紧张了会有点。”翟容说,“你别跟我说话,一会儿就好了。”秦嫣将烛台挪开一些,在他身侧躺卧下来,殿室里就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