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
“写了什么?”秦嫣跳过去,拿起来,手卷上暗香袭人,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写了什么?”翟容问她。
“说是,麴智胜已经病体渐渐见好,只是国事还要暂托驸马与王姊共同协助管理。”
“知道了。”翟容让落柯去回话。
秦嫣拿着手卷坐到他身边:“你要去处理国事了吗?”
“玩几日再去。”
“听起来你像个昏君。”秦嫣指责他,已经“玩”了那么多日了。
“如果我姓麴,当然是个昏君。问题是,我姓翟。”翟容提醒她,“他们自己的国家总要自己管理,这先前也跟麴鸿都说过了。”他想起,五年来麴鸿都皆如今日般一副依赖自己的模样,先前若若没回来,她依赖也就依赖了。毕竟她父亲重病人事不知,夫君张定和又早逝。处境还是挺让人同情的。可是,那夜他已经明白告诉对方,他的娘子回来了,为何还要又是送手卷,又是提国事的,显得他们双方私底下互动很多似的。
他看一眼若若,这姑娘也就是对男女相处之道不甚通明。对于麴鸿都如此明显的一次挑逗,完全看不懂,还在笑话他是个“昏君”。他见秦嫣依然握着那卷纸,索性一把将她的头按上去。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