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气坏了,一拳击在曾智腹部:“我管你老子是谁,进了这里,就得给我老实点。”
然后,刘队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黄纸,很为难的看了两眼,然后又想到那位嘱咐的话,一狠心直接贴在曾智身上。
曾智冷笑:“干什么?还搞封建迷信?”
黄纸一接触曾智的身体就似融化了一般,片刻踪影皆无。
不管是刘队长还是曾智都呆了。
刘队长想到那位说的话,赶紧走到桌前,把放在桌上的录音机打开:“我问你,七六年二月十三日你都干了什么?”
曾智眼睛有些发直,嘴巴开始一张一合,渐渐的,头脑昏沉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已的嘴巴:“我拿重物击打徐梅,她死了,死了,活该,她那是活该,本来我对她还是挺喜欢的,谁叫她温柔呢,长的又好看,我还想和她多保持几年关系呢,我好商好量的和她说,叫她把孩子拿了,我再给她点钱,还会供她上大学,给她找个好工作,可她就是不同意,她怎么那么倔呢?这下可好,死了,啥都没了。”
刘队长听的面沉似水,恨不得直接把曾智这个人渣给杀了。
“徐梅死了,我们怕徐家上告,就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设计把徐家人都给害了,徐家没人了,谁还管徐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