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对张家很不利,两场下来,张家折损了好几个人。
张鹤只觉遍体生寒,心生退意。
可沈天豪却不给他机会退去,他召出一把剑来,同样的桃木剑,右手从剑身上抚过:“行了,现在该我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沈天豪口中念咒,右手一指,那把桃木剑直奔张鹤而去。
张鹤哪里敢硬接,他可没沈天豪的本事大,根本不能点落飞剑,所以只能躲避。
然那把剑只不过是逗弄了他几下,随后,趁他躲的急的时候,悄悄朝张笑而去,张笑这里正看的起劲呢,根本没留意,等到他觉得脖子上挺疼,身体里有热热的东西喷出的时候,他已经身首异处了。
“哎呀,又是准头不够,真是老了,老了,回去之后该好好练练了。”沈天豪笑着摇头。
他的笑在张家人看来,那比魔鬼更加可怕。
张鹤惊怒交加:“你,为何杀了张笑?下一场……”
沈天豪十分不解:“两场我们都胜了,还哪来的第三场?反正又不用比了,留着张笑干什么?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都说了失手,失手,怎以就是不听呢?你们张家既然挑起比斗,好就该做好心理准备,哪一回咱们玄门争斗没有死伤?怎么就偏偏你们张家的人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