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二个姑娘描眉画眼的,一点都不朴素,而且眼中一直有些泪花,像这种人就是临仙说的那种什么白莲花,谁沾谁倒霉,要真留下她,等订婚宴的时候来那么多客人,这姑娘当着别人的面哭出来,你说晦不晦气?”
季芹咬牙:“是挺晦气的。”
“以后啊,你得多学学,多长点脑子。”
钱桂芳对于季芹长到四十多岁还没长头脑真的挺失望的。
不过她又想,也是她太过强势了,压的儿媳妇一直太懦弱,在家里也做不了主,时间长了自然就不长心了,看起来,往后她得少拿主意,多靠孩子们了。
叹了口气,钱桂芳苦笑着对季芹道:“我老了,也管不了你们几天了,往后啊,你们自己的日子自己过,万事别问我了,我啊,能吃就吃点,能睡就睡睡,闲了就跟村里你那些大娘大婶说说话,别的事,我再不管了。”
“娘。”季芹急了:“您不管可不行,家里没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话季芹说是情真意切,她说话的时候都快急哭了。
钱桂芳一阵头疼:“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季芹赶紧低头抹了把泪,随后想到一件事情又问钱桂芳:“娘,后头那个小姑娘你叫住她干嘛?还问人家是哪儿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