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差点就活不过来,娘心里有爹,可嘴上从来不说,老是嫌弃,就跟娘记挂着咱们,却老骂咱们一样。”
柳枝掉出两滴眼泪:“娘其实怪不容易的。”
沈临仙安安生生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就一脸嫌弃的让余二狗把余秀抱到他们屋里去,说余秀昨天晚上睡觉不踏实,老是踢她,弄的她一晚上没睡好。
余二狗脸上带着笑,任由沈临仙骂他,伸出手抱起余秀:“娘,那俺带秀儿先回去了,等秀儿好了,让她过来伺侯你。”
“滚。”原主的性子已经定了型,又活了这么大岁数,不可能一下子改变,所以,沈临仙还是照着原主的性情说话:“伺侯啥?你当你娘成什么了,我是地主老财还是资本家的老太太,我还要丫头伺侯……”
她又瞄了余秀一眼:“再说,我就是要人伺侯,也不要你家丫头,一看就是个笨的,别伺侯不好我,再给我招气。”
余秀躺在余二狗怀里,听着沈临仙骂余二狗,心里气愤极了。
可余二狗还笑着赔罪:“是俺不会说话,娘别生气啊,俺这就走,这就带秀儿走。”
“赶紧滚。”沈临仙又骂了一句:“一会儿叫你媳妇给我熬碗小米粥,再弄点咸菜。”
“嗯,一会儿就叫柳枝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