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点胆子也敢跟我干爹抢赵宝如,果真活腻歪了。”
季明德只当听不见,一只手轻轻摩梭,也不知何时摘了王朝宣腰上那块禁军腰牌在手中,起身辞去。
他并不进屋,沿游廊绕到胡魁书房外,端着酒盅闭上眼睛,便听屋子里大伯季白阴沉沉的笑声:“她怎么说?”
答话的是季羊:“二少奶奶说,东西太贵重了,她不敢收。”
“那她收了吗?”季白又问。
季羊道:“收了,是她嫂子替她收的。”
季明德闭了闭眼,深蓝色的直裰,白衽衬着一张俊脸,眉宇间透着股子青气,甩着那块禁军腰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