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喝过酒的,他言自己有个弟弟,自幼儿聪颖过人,过目不望,说的大约就是你。”
季明德一笑:“季某,久仰尹侍卫长威名!”
随着他那一笑,非但正在嚼萝卜的尹玉钊差点被一口萝卜噎了个半死,便是芙蓉园大门上所有列队的禁军、王定疆的私兵、太后派来督案的宦官们,大理寺与刑部查案的官员们,齐齐膝缝一软,险险要跪在地。
但不知他这样一个妙人,荣亲王可曾见过。若两人相见,又是个什么境况。
回到家,宝如瘫坐在床上,等季明德兑水好洗脚。此时闲下心来,她才能问几句:“大伯娘那唇,缝好了吗?”
“好了。”
“大嫂很高兴吧。”她又试探着问。
季明德来褪她的袜子,道:“我与她不过叔嫂,怎会知她欢不欢喜?”
在季明德来说,早在成亲之初,他就一遍遍跟宝如说过,自己与胡兰茵绝无半点勾扯与干系,一个男人,不好整日挂在嘴皮子上给她解释。
宝如到底小女儿家,便不妒,总要往那方面去想。同是妻子,她总不能直面去问,夜里你们可是宿在一处这样的话儿。
所以总是旁瞧侧击,最后自讨个没趣儿。
“王定疆是大嫂的干爷爷,他死了,大嫂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