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颇妩媚,忽而一弯腰,稻生大些,心思也贼,脑子里不知想的什么,吓的差点溜下椅子,吸溜就是一口茶。
野狐看稻生喝了,正渴着呢,端起来一仰而尽。
胡兰茵左望望右望望,裙帘缓摆,缓缓进屋了。
这原本是宝如嫡母顾氏住过的屋子,屋内各处的陈设仍然照旧,就连床的位置都不曾换过。
朱氏比之宝如初见时,瘦了不少,大概是常年困扰她的风湿之肿消了,面庞清瞿,份外的白,人中处缝合后的伤口渐淡,如此躺在床上,有种自然衰老后的绵善之美。
她握过宝如的手,深深叹了一息,问道:“明德可好?”
宝如微微点了点头:“他很好。”
朱氏手握的有些紧,攥着宝如的手轻轻摇了摇,道:“委屈你了!”
方姨娘亲自捧了茶过来,笑着捧给胡兰茵。
胡兰茵周周正正,捧着茶杯对上宝如,道:“这是今春新下来的明前茶,二少奶奶吃口咱家的茶。”
这是真的打算自降为妾了?
若果真宝如在乎一个正妻之位,此时就该大大方方端起茶杯,那么,从此之后,胡兰茵就是婢,而她是主了。
她却不肯接茶:“大嫂,我不过来看一眼伯娘,至于妻不妻妾不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