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必须得等我办完了事再说,否则我一个字也不听。”
宝如终于软了。
……呃,呃,你们懂得,不懂抬头看简介。
季明德默了许久,见宝如爬了两番,挣扎着欲要爬起来,暗猜她大约是要去洗身子,不肯给身子,不肯生孩子,偏他拿她全然没有办法。
……
“眼看天亮,你难道是铁铸的?”宝如问道。
“我并不动,你让我呆到天亮,好不好?”
宝如挣扎了片刻,只得顺从。只是这样,无论她说什么,都看不到他的脸了。
手指抚上浮雕着仕女簪花图的板壁,她低声道:“小时候,我姨娘屋里有个丫头,绣活儿做的极好。我姨娘颇宠爱她,但有一日发现她偷了枚簪子,便命人将她打了二十棍,发卖了,那丫头被卖入娼寮,熬不过,跳井了。”
季明德唔了一声,忽而转臂过来,略一紧臂,肋的宝如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又道:“我娘在此之前,从未管束过她。她虽是妾,但在我们相府中,地位与主子们是一样的。那日,我娘叫我姨娘在大日头底下整整跪了半日。
我娘说,虽那丫头有罪,但不过一簪之罪。可我姨娘所给的罚,却要了她的命,这叫僭赏滥刑。一个国家,若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