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带话与我,说自己只管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之霜。听这意思,似乎是不会管尹玉卿的事。
但媳妇觉得,若他果真君子,待君子,得有君子之道,咱们那样待他,怕不会逼反了他?”
李代瑁一点点呷着酒,花随风落,宝如站在下首,眼瞧着一株合欢花落在李代瑁肩上,莫名觉得公公瞧着有几分可怜,却又有几分滑稽,回想起方才他和婆婆二人的吵架,没忍住眼角漏了点笑,恰叫李代瑁抬头时瞧见,她连忙低了脑袋。
李代瑁本心绪败坏,脑中亦全是家国大事,方才与顾氏那点不快,早抛诸脑后了。
“就凭他,也能反得。”李代瑁冷笑:“虽他是禁军侍卫长,调兵还得经过为父与你四叔二人之手,轻易动不得兵。”
这么说,尹玉钊就是欺她妇道人家不懂事,狐假虎威来唬她了。宝如一颗心总算踏实许多,三梨木棒子似乎也敲的不冤枉。
李代瑁道:“他自幼在尹继业手中吃的苦够多,说不管,当是果真不管。明儿上朝为父安抚安抚他就好,此事你不必再操心。”
还有件事情,不方便在人前问的。宝如犹豫了许久,才道:“父亲是知道的。我姨娘是瑾妃的庶出姐姐,虽她是婢出,但与瑾妃极为要好。
媳妇问句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