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一看,绸袄撕成了烂布,两腕被捆过,勒的血肉淋漓,裙子不知去了何处,绸裤上斑斑点点全是血痕。
秋瞳也在她身边哭,边哭边骂:“你也是傻,咱们眼看都十七八了,除了二少奶奶,谁还肯要咱们,安安生生在此做差多好,究竟谁给你灌了迷魂荡你要害她?一起长大的姐妹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你?。”
宝如在椅子上坐了,闭眼让苦豆儿梳着头,柔声道:“小西拉跑到清辉堂的那一回,我记得秋瞳在绣扇面,苦豆儿在后院锄花,唯有青蘅,一下午不知道去了何处。一只从未出过院子的小猫,恰在王妃回府的那日被弄到她院里去,这事儿我并非不知幕后之因,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就忍下了。
咱们是自幼儿的姐妹,我从未将你当外人看过,有这处院子,我能护你们一日是一日,青蘅你又是何必,一次次的加害于我?”
若非苦豆儿记着那一茶一饭之恩,忠心耿耿,连番这几回,她不是被顾氏弄到名声尽坏,便是死在这王府了。
秋瞳依旧在哭,拽着青蘅道:“你倒是说呀。”
青蘅只是哭,却一言不发。宝如厉声道:“主子便是主子,我便性子再好,也不是天天叫你欺负的。再不招,明日我便将你卖到窑子里去。”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