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你身上?
哪有哥哥会跟妹妹说那种话?
她还想多说一句,季明德轻轻咳了一声。苦豆儿一个没抓住,小西拉喵的一声,连蹦带跳的窜了。
宝如轻摔着手上的水珠儿,嗅之,他身上淡淡一股清凉凉的苏合香气。
浴室里热气蒸腾,小西拉乱跳乱甩,甩湿了她半个身子。豆青色的纱裳已湿透,露出里面浅浅隐隐的藕色肚兜,肚子依旧不见踪影。
季明德心说这可真够熬人的,还要九个月,看得吃不得,熬鹰了这是。
方才进门时,他见杨氏和谢嫂子两个在倒座房的小厨房里烟熏火燎的熬汤,趁着老娘不在,季明德决定探探那兔子果真大否,一脚将隔间的门踢上,推宝如在隔扇门上,耳厮鬓磨,低声道:“想我了不曾?”
宝如叫他挠的有些痒,仰着脖子咯咯直笑。
甜腻腻的小耳垂,季明德略尝了尝滋味儿,低声叹道:“祖宗!”
他终究不敢造次,抵头在她额头上,长长一声叹息:“小祖宗!”
宝如叫他抵着,猜他也是急的慌,亦是悄声:“要不,我帮你?”
“如何帮?”季明德明知故问。
宝如手还未伸过去,杨氏在外头重重一声哼,季明德顿时一僵,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