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火上的管事就没教教你,包房不能乱入,这里皆是女客,一个炭篓子在头上晃来晃去算什么?快出去?”
这小伙计连连点头称是,忽而篓子往嫣染那边一拐,头冲着宝如来了:“嫂子,咱们也好久不见了吧?”
宝如看他眉眼生的白白净净,颇为俊俏,又瞧着有几分面熟,分明是自己见过的人,孕中脑子更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竟是你?”
这是当初叫季明德原来四个小厮中的一个,叫余飞,脑子灵,嘴巴甜,人生的也俊,但自宝如入长安后,就见过他一回。另有一个坎儿,俩人从此就不见面了。
宝如总归有些好奇,拉住余飞问道:“这些日子你在何处,怎的从不见你入府来问个安?”
余飞已经要叫嫣染给搡出去了,指着外头道:“小的在碧水书斋等嫂子,大哥有些话儿,托小的传给您呢。”
季明德出门眼看两个月,宝如也不疑它,更何况,关于余飞的去向,他从未跟宝如提过,宝如一门心思,只当余飞仍是跟着季明德的,命苦豆儿与嫣染两个坐着,自己一人出门,再上一楼,就到了阁楼上的碧水书斋。
满室书香,炭盆燃燃,窗上绿萝坠地,地上毯子轻覆,宝如推门进了书斋,见余飞还是恭腰袖手的姿势,就在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