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香囊袋子,目巡台阶下的臣工与侍卫们:“妾今日入宫,在地上捡了只香囊。大家瞧瞧,这香囊是谁的?”
明黄面,上绣宝蓝镶七彩长尾龙凤呈祥,除了太后,大魏国中,没有人能用这种香囊。
宝如当面将它打开,从中拧出一团结成辫的头发来,另有一小张宣纸,她展开,勾唇一笑,颂道:“悦,悦,悦,青丝曳,渊明阁,相伴剪烛,哺喂以沫。发结连理,永不离索。”
白凤全然懵了,分明是自己的香囊,这词,似乎也是她填的,可一时之间,她竟忘记这东西是从那儿来的了。
宝如将那一纸诗并那结成辫的发皆递给李代瑁,再道:“分明先帝丧去已有三年,太后娘娘的香囊内写着发结连理的诗,还有两股头发结成的辫子,一缕柔软,恰是女发,另一搂直成,端地男子之发,难道说,先帝做了鬼,竟然也在和你哺喂以沫?”
哺喂以沫,说白了,就是亲嘴儿。
一个太后娘娘写这般的艳情诗,还结发做连理,叫宝如捡到这香囊,难怪宝如满腔自信,入东朝堂,要废太后。
一时间内殿臣工们间响起如蜂般的嗡嗡声,三十岁的太后,只凭这只香囊,并那两股颜色不一的头发,果真可定她的通奸之罪。
李代瑁抖开帕子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