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犬牙下好容易保住命根子的尹玉钊,看起来苍白,憔悴,无助,也有那么几分改邪归正,从此向善的神情。她连连点头:“瞧着是有那么点儿。”
季明德道:“他杀了王爷,我可是顶着很大的压力,才能保他一条命的。”
宝如连忙趴了起来,细细替季明德箅着头发:“我保证他身上那些邪性肯定全给拨除了,你要信他,也得信我。”
季明德望着软娇娇的妻子,他决心要自己担下所有,好让她养出点儿肉来,岂料半路杀出个陈静婵与小裴秀,她忙着照顾裴秀,为了给那孩子做饭,如今连厨艺都精进了许多,每日劳力劳神,下巴依旧尖尖,回不到当初那圆圆的小脸儿。
宝如又道:“裴秀那孩子,也不知怎的,我格外怜惜她。你手下那些太监们也不顾她娘身体有病,进来一顿轰闹,就把她们给搬走了。等往后入了宫,只怕我就更难见着那小丫头了。”
要说关于裴秀这孩子的头,还是季明德起的,他没想到最后把宝如给绕进去了。
“也不知为何,我对修齐都没有那般的疼爱与怜惜,明知她是别人的孩子,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娘亲,可我还是想去抱抱她,亲亲她。”宝如道:“这样说或者有点可笑,可我心里似乎有无尽的遗憾,想去抱一抱,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