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 畅快的发出一声喟叹, 而后道:“北冥宗的老祖既然能够封印妖王,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省事?这样一代一代的镇压,不是有挑拨妖族来抢的嫌疑吗?”
岁月如白驹过隙, 弹指间萧君越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五官张开,丰神俊朗。一双眸子淬了笑意,带了三分风流。裁剪合体的广袖锦衣勾勒出潇洒英姿, 一只流云逐月簪束了满头青丝,风骨自成,如烈火般炙热撩人,又如美酒般醇香诱人。
他此刻曲起单膝靠坐在亭子边缘,亭上的纱幔遮迷了他的容颜。询问的声音如昆山玉碎,清脆悦耳。
周嵬听的一愣神,目光变的幽深起来,追思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萧君越见状也不催促,一口一口的喝着手中的酒。到异界这五年来,萧君越和这里建立的感情越发的深厚,对时不时冒出来打游击的妖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恰好叶寒栖闭关,他一人闲的无聊,就去宗门的书楼找这方面的书籍。可惜他翻遍宗门里的杂事记谈,都只找到一些毫无新意,自吹自擂的人族英勇事迹,对妖族的记载只有只言片语。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萧君越愤然弃书,把目光转向了曾在战场上和妖族拼杀过的师兄。那些师兄所讲绘声绘色,但大多关于战场,萧君越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