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称呼。”
“哼,你不用给钧儿解释。我就知道他一心扑在灼小子的身上,才不管我这个老头子的死活。”老者否定了萧君越的话,拉长了脸,有些委屈,有些可怜。
萧君越很尴尬,这个老者明显和他师父师叔很熟悉,连称呼都那么随意。可他真的没从乾钧或者灼华的口中听过任何一丁点关于这个老者的事,老者委屈巴巴的指控一句,让他无话可答,只好装作没听懂,专心给叶寒栖喂药。
碗里的药材很普通,就是一般调理内伤的药,药性温和。这东西在民间很常见,但在修真界不多。因为这个温和的药性对于修士来说太过鸡肋,萧君越不明白老者怎么会给叶寒栖熬这个药。
萧君越现在摸不清叶寒栖的情况,这药虽然鸡肋,但并非没有作用。他只好先喂叶寒栖喝下去,然后在想办法炼丹。
老者见萧君越不理会自己,那种委屈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敲着床榻道:“小家伙,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前辈愿意说晚辈还是很愿意听,可是看前辈没有想说的意思,晚辈就不问了。”
这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老者,性格意外的顽童。萧君越心里觉得好笑,但面上还是端着,不漏一点异样。
老者气哼哼的嘀咕了一句,摸着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