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处提防,叶寒栖逼近他就退,退不过就变着法子恶心叶寒栖。他从小就各种吊儿郎当不靠谱,今天说着明天要训练自己,等真到了明天,发过的誓言都扔进了狗肚子。
“师兄,我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从我进宗门开始,就一直在帮我,可偏偏不信任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和陈弦的恩怨?”
萧君越低头在叶寒栖的额上亲了一下,问出盘旋在心里多年的疑问。想当初他擅自闯入一丈渊触犯宗规,叶寒栖明明不信他的说辞,却还是在宗主哪儿保下他。
叶寒栖睁开半垂的眸,盯着远处越来越小的残阳,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道:“你相信前世吗?”
“啊?”话题转的有点快,萧君越没反应过来。
“我修为大跌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在梦里看见陈弦把你推下通天桥,顶替你成为宗主的弟子,一路青云直上。而你拜乾长老为师,饱受欺凌。”
前世明明是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说出口就像久远的记忆。叶寒栖突然说出口只是单纯的想告诉萧君越,尽管他知道萧君越不会信。
“我看师兄这不叫前世,叫预言。你那个时候又不认识我,却知道我出事,说不定是我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天命才会入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