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看,还以为是不妥。
“要不我还是束冠?”叶寒栖道,成亲是大事,一生只有一次,看见大家都那么期待,他也不由的紧张起来。戴花环只是他一时兴起,说不定并不合适。
月牙连忙摇头道:“不用,公子这样就很好。”
“我也觉得很好。”不知何时进屋的萧君越倚靠桌子,拿起桌上绘妆的细笔,沾了点红色的胭脂,在叶寒栖的眉间画了一朵火焰形的花钿。那模样像极了不死炎火在萧君越身上落下的痕迹,抹去叶寒栖眉梢的冷意,让他的面容鲜活起来,冷中带艳。
叶寒栖不知道萧君越干了什么,只觉得笔在额头上扫过的感觉很痒,他扭头想要去看铜镜,被萧君越阻止。
“师兄今天让我一回吧。”萧君越低声笑道,他知道叶寒栖不喜欢颜色艳丽的东西,只怕他见了要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