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不对。
这个不对主要体现在某两位军团长身上。
这段时间,这两位怂在后边撺掇着每一个回归了驻地的军团长跟他打了好几架,现实的虚拟的都有。
每次这俩人都一副暗中观察的样子,宛如不在自家军团,而像是在做贼。
越安这会儿正以原型躺在停机坪的一架侦查机的机翼上享受着阳光。
奶白色的小毛团摊着小肚皮,软绵绵的就像一团绵软的棉花糖,懒洋洋的躺在铁灰色的机翼上,阳光落在他身上反射出了明亮的色彩。
而那两个异常了整整一周又三天的军团长,这会儿也摸过来,站在了机翼下边,仰头看着机翼。
他们在下方看不到越安的身影,却很清楚的知道他在那里。
两个军团长犹豫不决。
越安抖着耳朵,清晰无比的听到了他们在下边谈论的话语。
“猫在这儿,人找到了吗?”
“没找到,哪儿都没。”
“那我觉得这事就是这样没跑了,我们猜对了。”
“要不问问吧。”
“怎么问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问。”
两个军团长面面相觑,半晌也没能得出个结论来。
越安听了好一会儿,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