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得狰狞,鲜红的血,混着泥污,自额头嘴角缓缓流下。
胸前的衣衫变得褴褛不堪,三道爪痕深可见骨,鲜血汩汩流出。慢慢地慢慢地,晕成一朵火红的月季花,将破败的衣衫全部浸湿,终于充盈满溢,再也承受不住,“啪嗒啪嗒”落上坚硬的地面,绽出一片一片的红。
像极了那年仲夏,他手中的彼岸花。
漠尘单膝跪地,抱着琉笙。
洛星洲以同样的姿势跪在地上为他诊脉,惨白的面上阴云密布。
相思扑倒在琉笙身前,颤抖着双手堵上月季,试图阻止鲜血继续流出。
“六师兄......你......你这是怎么了......”
又惊又惧又心疼,她抽抽噎噎哭出声来。
星洲师叔面色愈发难看,许久,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许是受了疼感刺激,琉笙幽幽醒转。
闷哼一声,又咳吐出一大口血。
星洲师叔叹口气道:“速去请你们的师父过来!”身后不知何人应了一句,“已经去请了。”
星洲便继续说道:“你师兄弟几人,若有何话说,只管说吧!迟了......怕就听不到了......”
星洲师叔之言,相思听得真切,未尽之言,自然也晓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