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些奶油味,一看就是拥有高品质生活的精致男孩,说不定回了家还是个妈宝。
身旁的奚温宁盯着两人看了看,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薛虚怀的笑容有所变化,她感觉呼吸一紧,呜啊,快来品品这年下的气场!
学弟望着郁柚的脸庞,尾音拉长,软软的:“学姐穿多大的鞋子?我——们这边刚好有女生的,要不要试试?”
郁柚和他们一帮人完全不熟,开口正有点想拒绝,这时听见后方传来嘘声和口哨,带着挑衅的意味。
她眉眼带笑,对薛虚怀勾了勾手指,不冷不淡地说:“好啊,给学姐弄双鞋来,滑不死他们。”
很多年以后,大概我们也记不清年少时的欢喜从何而来。
只是似乎有一种冲动和命中注定相交的罗曼蒂克。
难怪“初恋”喜欢被叫做怦然心动,有时候它很缓慢,有时却是一番席卷。
当她来到你面前,你就知道内心笃定了十几年的观念都被隐隐撼动。
薛虚怀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滑动两下,说:“开学之前有一次返校,我应该……见过学姐。”
“是吗?”
郁柚边说话边琢磨着要把滑板先交给奚温宁,心不在焉也没在意。
薛虚怀歪着头,双手插兜,那双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