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超级厉害了。”
“是啊,非常厉害了。”
——
年底,路边的树下总掉着枯叶,冷风大股大股地涌过,将萧瑟吹得满街都是。
到了周末,徐远桐和奚温宁在父母那边吃过晚饭,去了附近街上散步消食。
她被他轻轻地拽着手,默默地走了一会儿。
奚温宁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没事吧?”
大概除了发病的那一次,徐远桐再没体会过这种挫败感。
“我也料到了,他们肯定不太能理解接受,我明白的。”他见她神色失落,反过来安慰,“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慢慢接受。”
奚温宁回想刚才吃饭时候,气氛确实有点僵硬。
前几年周幼为女儿的这些事情操碎了心,因为隐约感觉得到她对徐远桐的感情很深,如今又气又欣慰,心思沉杂。
而奚父对徐远桐完全就是没了什么好印象,回想当初女儿和他就有什么早恋的迹象,后来这混小子一走了之,如今又说回就回。
一顿饭吃的并不尽兴。
奚温宁有想过,目前还不方便把“学者综合症”这种毛病随便说给他们听,只怕听了他们会更担心,起到反效果。
“其实,看样子我妈也不是特别反对,不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