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移到那人的胯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比划,眼见着就要卸下他裤子下面的小兄弟,“让你变成阉人,是轻松得不能再轻松的事。”
“你敢!到时候老子叫上一帮兄弟打得你满地找牙!那时可就不是我一个人欺负你婆娘了!”王狗剩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被成振清恐吓一番后,嚎着嗓子威胁道。
“你尽管叫人来,只要打得过我。不过听你这么说,就更不能放你走了。”他一脚踩在王狗剩的小脚趾上,狠狠的碾了两圈。王狗剩疼得大声嚎叫,声音比上刑场的肥猪叫得还要惨烈,成振清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继续道:“不听话的话,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试一试,看我有没有胆量把你变成废人。”
王狗剩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触及成振清杀人的目光,吓的毫无形象的尿裤子,忙不迭的求饶:“不敢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偷到大爷你跟前,以后再也不敢了!”
“很好。”成振清扛着人走到村口,把王狗剩仍进池塘里,“滚!”
往日里成振清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成靖宁还没见过他这副凶狠的模样,朝她娘耸耸肩,把地上的绳索收拾了,准备熬药。她这辈子的爹娘,着实怪得很。
炉子生了起来,成靖宁把纸包里的草药倒进药罐子里,参满从山里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