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振功柔声安慰爱妾爱女说,“现在变天了,不可再像从前那样了。大房……以后离六丫头远些。”
成玉宁躺在步撵上抽泣着,双手握成拳头,倔强地抬头问成振功说:“爹,我们以后真要看大房的脸色过日子吗?”从前她爹是侯府世子,门庭煊赫,往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她的姨娘是父亲跟前最得意的人,她是府上最高贵的长女,即便是庶出,同父异母的嫡女和三房的嫡女哪个敢和她一较高下?
就是往来的豪门贵女,也没人敢小瞧她,那时她的身价水涨船高,上门来说亲的人家络绎不绝。那时她是众星捧月的天之娇女,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奉承她,没有她去看人脸色的。今日午后在碧湖,她之所以那样做,只是为了给刚回来的成靖宁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可以任人搓摩的,哪知会是这个结果?
成振功没有回答,只双手背在身后,垂头丧气的回扶摇院。成玉宁得到答案,复又躺下嚎啕大哭,这种天差地别的处境,她如何能接受?
到扶摇院门口,正好遇到从琼华院回来的罗氏母女,成振功对罗氏不咸不淡的,只问了声去哪儿了。罗氏看到眼圈红红的尹姨娘母女,心情大好,面上并不显露,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祖母命妾身去看看静宁,从琼华院那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