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就围到她身边问她习不习惯,能否听懂班师傅讲的内容。三房的庶女成芸宁和成雪宁则小心翼翼的守在嫡女成康宁身边,不敢高声说话。
成康宁对成馨宁和成安宁十分不屑,明知和大房是死对头,还恬不知耻的去巴结一个乡下回来的野丫头。看到成玉宁几个庶女对二房两个嫡女的孤立,突然发现这个平日里高傲没脑子的大姐有那么几分顺眼。
“我还好,师傅讲的都记下了。下堂书法课能应付,在崖州时母亲有教我描红,写字不成问题,只是写得不好看。”面对热心的姐妹两个,成靖宁笑脸相迎。
成馨宁的字写得最好,软声说道:“书法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六妹妹日后好生练习,一定会写好的。”
成靖宁点头:“嗯。”
成安宁想起四月十三是成靖宁的生日,说:“明天是六妹妹的生辰,恰逢休息,不如届时到你那里去,正好一起温习功课?”
成靖宁不明所以,不知为何成安宁认为她的生日是明天:“我的生日已经过了,多谢四姐姐。”明天教她工笔画的师傅要到琼华院来,那时也没空陪二房的两位姑娘。
成安宁一怔,她记得明明就是四月十三,怎么会变?成玉宁虽在和成康宁说话,但一直注意着成靖宁这边的动静,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