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不禁为萧云旌掬一把同情泪。怎奈世道如此,也只好受着了。
走到门口的萧云旌正好听到,亦是一脸的复杂,等了一阵才扣门。
“谢老夫人招待,我该回去了。”成靖宁起身告辞,心里想着要勤快些,早日把萧夫人的画像画好。
辩经结束,已是黄昏,成靖宁迷迷糊糊的听了一下午,直觉头晕脑胀,她果然不适合哲学这等深奥的东西,尤其今天各位高僧无缝连接的佛音梵语,听得脑子转不过弯。斋饭送到厢房,成靖宁囫囵吃了几口,在院内走了一圈回房,本欲躺下歇息,想着今天份的经书还没抄,只好掌灯执笔抄写。心有旁骛,写错了好几个字,废了数张宣纸。墨竹磨着墨劝道:“要不姑娘出去走一会儿吧,半山上种了一片昙花,今夜有好些要开呢!”
“是呀!今夜要赏昙花。”昨天睡过头起晚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错过。不过离子时还有一个半时辰,去早了也是吹山风。“那我再抄会儿,等亥时未再去。”有了期待之后,总算没有再出错,抄了一卷经书,看滴漏时,正好到点儿。
“叫上花月一起去。”花月喜欢花花草草,听说大觉寺的昙花开得好,一直嚷着要赏花。不过这时几个不守夜丫头都睡了,正是酣眠的时候。墨竹叫花月时,花月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