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脸了,如果不是大人,自当还大人一个清白。”
“既然如此,那就走一趟。我母亲与这事无关,她就不用去了。”成振清不欲多说,起身就跟谢侍郎走。
“谢大人,除了开年那会儿振清奉命去修黄河堤坝出过京城之外,就一直不曾离开,你这是请错了人吧?就算是目击证人,说的也不一定是真话。”沈老夫人意有所指,谢家的立场很好猜。
谢侍郎哈哈一笑,说:“老夫人这么紧张做什么,在下可没说是国舅杀的人。不过是牵扯到侯府,例行公事的过来走一趟。当然,和国舅大人没关系最好。”
成振清不曾离京的证据很充足,倒不怕某些人私下里做手脚,道:“娘别担心,刑部最是公正,相信定会查到真凶。我不过是配合调查,不碍事。”
跟随谢侍郎到刑部,陈二见过人之后摇头,说不是他。一旁谢侍郎再三追问,让他仔细回忆,想清楚再答。陈二老实,说:“的确不是这位大人。凶手虽和国舅差不多高,但相似之处并不多。草民是樵夫,偶尔打打猎,眼神很好,不会看错。”成振清和成振功同父,但两人的相貌随各自的母亲多一些,所以见过他们的人,都不会想到他们是兄弟。
事情牵扯到皇亲国戚,所以蔡尚书今日也在场,加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