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姐呢?一直没回来?”
成芙宁在大觉寺住了大半年,一直诚心礼佛,每日祈福诵经,便是过年过节,也不曾落下。“还在寺里不曾回来。她人聪明,心里跟明镜似的,论才智极少有人比得过她。”
沈嘉月掰了一小块甜瓜喂噜噜:“表婶才是她的正紧母亲,竹姨娘虽说是生母,但也用不着这般吧,真要照着规矩守三年?”
成芙宁的担忧和所作所为成靖宁表示理解:“你知道她的处境,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我刚回京的时候没做什么事都被传成那样,更何况是她呢。只盼着日后她身世风波的事过去之后,京城茶馆酒肆里的茶客酒仙们,对她温和一些。”
“可惜了这么好个人,没投生到主母肚子里。”沈嘉月摇头叹息着,过去的成家女中,她就看得上成芙宁。
“那也不一定没有好的将来。”成靖宁咬了一口甜瓜,想起《红楼梦》里的探春,一样的聪慧剔透,漂亮能干。想起各类写庶女的种田宅斗文,哪一个不是逆袭走上人生巅峰?说不定成芙宁就是呢!想着这些,思绪飘远了。
沈嘉月从秋千上跳下来,调侃道:“也对,谁不知道你们家的女儿金贵,哪怕是庶女,也有人抢着要,更何况芙宁这样的品格。”
沈嘉月突如其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