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生水,烧开之后冷了再喝,就不容易生病。”
萧云旌笑了笑,“好。”
他笑起来有几分温暖,敛去身上的杀伐之气后,倒有几分谦谦君子的文雅,成靖宁被他的笑容恍了恍神,意识到失态之后只好低头专心的吃鱼。萧云旌置若罔闻,吐了鱼刺之后,动手翻了翻火堆里的番薯,问道:“能吃了吗?”
“应该快好了。”成靖宁低着头支吾道。
长在野地里的番薯个头小,加之又不是收获的季节,每个只有两根手指大小,成靖宁担心他吃不饱,说:“我已经好了,番薯都你吃吧。我去洗碗。”她抱着锅和碗筷到泉边洗了,又端了一锅清水回来放灶上。
突然之间变得很安静,萧云旌问她说:“在荒山野岭过夜,不害怕吗?”其实他很喜欢听成靖宁说话,少女的声音清灵,无忧无虑的,很好听。
“不怕,在崖州的时候偶尔会跟爹一起进山打猎,也像这样露宿荒野。现在有萧大哥你在,我当然也不怕。”成靖宁对萧云旌很是信任。
只是这种晚辈对长辈的信赖和依靠,让萧云旌有些心堵,他好像没那么老吧?
成靖宁没注意到他的神色,说着在崖州的趣事,又问了些成永皓在军中的事,萧云旌忍着那股憋屈的劲儿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