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放手,弹着自娱自乐,精通谈不上,勉强说得上熟练不出错,这时候倒有些为难,不知该不该出手。赵姝想为柔妃找回场子,见她如此便坚持说下去:“怎么,二姑娘不敢?”
成宜惠却如没瞧见诸人看笑话般的神色,对成靖宁笑道:“既然姝儿想听,靖宁你便弹奏一曲。不过陛下,臣妾有言在先,您也知晓她擅画而非琴,若弹得不好,您可别见怪。”
赵澈没有拂了大公主的意,也没让成宜惠担心,爽朗一笑,说:“不过是弹琴凑乐子,好坏与否不伤大雅,尽管弹就是。”
“臣女遵命。”成靖宁领命,深吸一口气,也是很紧张,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宫人取来蕉叶古琴,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成靖宁从容的在琴架前坐了下来,拨弄琴弦,弹奏的是《水调歌头》,前朝著名词人的大作,曲是后来自己哼唱,让过去教古琴的师傅照着谱出来的。
成靖宁这份淡然,也让她在弹琴时多了几分镇定。呤呤妙音,从她指尖流出,似泄了满地的月光,应时应景。赵澈听后,带头鼓掌,夸赞道:“的确如皇后说所,精通说不上,但也能入耳。曲子倒是新鲜,委婉清丽,颇有天涯共此时之意,赏!”
“谢陛下夸奖,靖宁,还不快谢恩?”成宜惠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