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但是他拿了我的玉佩……”
才缓口气的成靖宁,又提起精神问道:“那块玉佩贵重吗?”
说贵重也不贵重,说轻但意义不一般,那是翠竹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只值五两银子。“没什么,就是块普通的玉佩,大街上随处都能买到,没有任何标记。”
不知怎的,成靖宁想起罗安宁来,那个不知敌友的重生者。会不会是她记恨成芙宁,策划了这出戏报复?如果是,成芙宁日后危险了。“芙姐姐,日后你尽量别出门,就算出去,也要跟我们一起。”
成芙宁很会察言观色,见成靖宁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就知她可能想到了什么,答应道:“我省得。”她还有一年半的孝期,暂时不会离开永宁侯府。
“这件事我不会和祖母她们说,芙姐姐放心。”成靖宁给成芙宁吃了一记定心丸。想着那一日罗安宁对她的忠告,突然觉得她心怀鬼胎,未来似乎处处充满了危机,尤其有一个提前知道一切的人在身边。
成靖宁悄然离开,映雪仍然心惶惶的,关上门不安地问成芙宁:“小姐,你说要是二姑娘向老夫人和夫人告密怎么办?”如果她说了,自家姑娘好不容易经营的局面又要毁于一旦了。
成芙宁选择信任成靖宁,说:“我相信她,她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