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祖母。”成靖宁道。
沈嘉月告辞说:“我也该回去了,姑祖母,表婶,表哥,嘉月告辞。”同寻常时候那个有些跳脱的沈嘉月比起来,现在她娴静得像个淑女。成靖宁觉察到这种微妙的变化,感叹着春天到了,少女长大了。
春帷的日子越来越近,成永安无心出门交际,闭门和颜修明一起苦读,做着最后的准备。顾家参加过科考的人多,经验经过世代累积,有用的很多,加上在文官中人脉广,认识的名师多,押题很准,考试诀窍只多不少,是以顾弛州最近一段日子也常到侯府来,和永宁侯府的两位一通探讨,或是一起到顾家,说着考试的事。
新婚不久的成永皓闲适了两个月,见着弟弟这般上进,也不敢整日和媳妇儿腻歪,更用功的跟着沈家和自家长辈办差。殷沅徽得了空,也到行云院走动,或是看成靖宁作画,或是听她们姐妹弹琴,或是一起做针线,看账本理家。
沈嘉月因着少女心事,常往永宁侯府跑,不过却安静了许多,不复往日的嬉闹爱笑。成靖宁瞧着她这幅怀春的模样,忍不住跟着殷沅徽一起打趣她。沈嘉月难得害羞,就躲到成芙宁身边,缩短脖子反驳道:“好你个靖宁,等你以后也遇到了看我怎么笑话你。”
“迟早会被笑话,不过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