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好为一件衣裳和一家子孤儿弱母计较。
“也不是你的错,起来吧。”沈老夫人说,又对成靖宁道:“我记得去年九月你做了一套春衫,还放在府里,后天就穿那一套去吧。”
那套衣裳的确是春衫不假,但样式却要华丽复杂许多,原本也是做来玩儿的,寻常穿则太过艳丽,是以做好之后只试过一次,到现在还没上身。“会不会太华丽了些?”
“不过是穿了件好衣裳赴宴,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沈老夫人现在想明白了,该张扬时就得张扬,又没做作奸犯科之事,何必缩头缩尾的?
回到行云院,成靖宁取了藏在阁楼里的衣裳出来,还是崭新的,有些褶子,熨烫过之后还能穿。她虽然比去年高了一点,但齐腰孺裙本就宽松,今年穿倒也合适。
正好在穿衣镜前试衣裳,小丫头通传说沈嘉月来了。她对行云院上下极其熟悉,平日里没那么多礼数,进门见到成靖宁试衣裳,啧啧叹道:“这件衣裳好看,我记得你不怎么喜欢,怎么想起它来了?”
成靖宁脱了衣裳让花月等人收好,把今天张妈妈的事说了,“没法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只好将就这件了。”
“唉,你说俞家两辈人都是英雄豪杰,怎就出了这么个败类?”京城勋贵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