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孙俩。
“老身我还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此处是内院,曾和兴如何会出现在此?看来不止承平侯府教养堪忧,南安侯府上下仆妇也悉数失职,贵府的老夫人和世子夫人该重新整顿整顿了!”沈老夫人撂下这句话,牵着成靖宁离开。留下一堆夫人小姐们低头沉思, 三三两两的耳语说话。
永宁侯府当年的恩怨谁不知道?照成宜珍的性子,的确能做出血口喷人的事情来, 再说成靖宁一个小姑娘, 如何就制服得了一个比她大两岁的男子?各种猜测小声的从夫人们嘴里传出,无一不是指责成宜珍的。
有苦说不出, 成宜珍总算吃了一回苦头,偏有口难言,只好把这口气咽下,气冲冲的回去看自己儿子。
回侯府的路上,成靖宁把今天发生的事说给沈老夫人听,末了总结道:“我看这就是成宜珠想出来的法子,现在承平侯府摇摇欲坠,就想拉我入火坑。以为我会乖乖跳进去?也太小看我了。”经历各种事情之后,让她觉得自己身为高门贵女,应该霸道一些才是。祖母和父母教她遵纪守法与人为善,可不是让她出门被坏蛋欺负的。
“今天的事太凶险,你也敢一个人闯,要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沈老夫人庆幸成靖宁机灵,也责怪她太大胆,要是有人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