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成靖宁,“镇北侯不在?”
“陛下给他的封号封得好,让他到北边巡视去了,说让他去震震奴族人。”成了亲,还不是真正的妇人,原本幽怨的话更像是调侃。
成芙宁噗嗤一声笑,问道:“侯爷真是辛苦,有没有悔教夫婿觅封侯?”
“他不封侯能娶我吗?”成靖宁把墨竹剥的橘子推到她面前,“不过辛苦是真的,看他奔波忙碌,我觉着我太腐朽奢侈了,恨不得身为男儿跟着一起拼杀。”
“你要成了男儿,萧侯爷怎么办?”成芙宁调笑她说,又叹了一声气:“我倒希望我那口子忙碌些,省得每天在家烦我。”失了身,但她还守着心,嫁给俞致远两个月,她面上一直是一个贤惠周到、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心里再多的不满和嫌弃,也只得尽力去平衡,把要过一辈子的丈夫改造成她想要的样子。
成靖宁啧啧了两声,说:“你也知足吧,姐夫现在比过去好多了,至少知道找正事做,对你也真心实意,把你捧手心里,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说起来成芙宁还真不简单,当初她不信她能改造浪子,现在却是信了。俞致远要真脱胎换骨,罗安宁还不得气死。
“是我太贪心,现在还早,慢慢来。”成芙宁有耐心,现在的结果已比预想的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