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担心太早生孩子损伤身体,现在看来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萧云旌年富力强,闻大夫说他没有问题,同房时也没采取措施,怎么看都是她的问题。“有那么一点想。”
“那我日后多努力一些。”萧云旌将人揽入怀中,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怎么瘦了?”好不容易养了些肉,一个夏天又回去了。
“每年都有点儿苦夏,秋天养回去就是。”成靖宁说,夏天最是难熬,比崖州还热一些。
萧云旌休沐,在内院歇了一上午才到外书房处理公务,有成靖宁帮忙,在家业上已轻松许多。不过想到子嗣这事,又转到百草斋去了一趟。闻礼现在潜心医理,编书修药方,偶尔出门看诊。萧云旌此番来,不抬眼看他便知为何事而来,“你亏得萧家财帛多,你媳妇儿汤汤水水的养了大半年已好上些许了。至于子嗣,我还是那句话,看缘分。”
萧云旌拖了一张交椅到闻礼跟前坐着,并不说话。闻礼保养得好,手不抖眼不花,一面翻着书一面理着草药,“她还得治一治,我等会儿给她换个方子。”
“她苦夏的毛病能治吗?”萧云旌问道。
“她身体如此,气阴两虚,我已开过药了。”成靖宁在永宁侯府养得也精细,但天生的毛病想根治很难,她能活蹦乱跳的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