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福大命硬的,就是这场让他去打也无妨,何况他们王家的后人又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祖母说得极是。”萧云旌倒了一杯酒敬王老夫人。
这顿饭吃了半个时辰,萧云旌送萧祖父回房歇息,成靖宁则和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服侍她睡下之后到宣德堂门外和萧云旌汇合。现在是十二月十一,地上的雪积了一尺来厚,寒意森森。
萧云旌在门外等了一阵,见到人来就握住她的手,说:“很冷吧?”
“陛下真打算让你去?”成靖宁听出几分不寻常,如果这一仗萧云旌能打胜,今上并不介意让他去。
“怎么问起这个了?”萧云旌走在她身侧,挡住大半的北风。
“我猜的,如果你想去就去吧,那才是你向往的地方,不必顾及我。”悔教夫婿觅封侯,但于国于家,她不能自私的将人拘在身边,尤其萧云旌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的人。
“你舍得我走?”成亲两年,他怕是回不到当年和尚般的清修日子,相较起来,成靖宁怕也是如此。
“我也需要习惯嘛,你总不会一直在家里和我待在一起。”成靖宁伤感道,靠近一点挽住他的手臂说:“不过不去最好!”她的确很舍不得,尤其快过年了,更不愿意分割两地。
许是真有其